她不说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在严妍面前说这些。
“喝下去。”程奕鸣命令。
他接起电话，强忍耐性回答一句：“我在忙。”然后挂断电话。
程奕鸣紧紧抱住她，纵然有一些积累在心头的闷气，此刻也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忽然，她想起某天无意中听到朵朵和李婶对话。
“什么也别说，”严妍没有回头，“我应该谢谢你，至少你没有再纵容……但我说不出这个谢字，我也不怨恨你了，从现在起，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。”
他却真的，近到不能再近才停下，鼻尖几乎都要跟她粘在一起。
“妍妍，喝点温水。”一个保温杯递到了严妍面前，吴瑞安过来了。
“滚，滚出去！”严爸怒吼，又抓起了另一只茶杯。
他呼吸间的热气，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她脸上。
符媛儿愣了，他是百宝箱吗，关键时刻什么都有！
“视频在吴瑞安手里？”他问。
“我看到他在前面的小山坡上抽烟，就他一个人，”稍顿，程朵朵又说，“但严老师也看到了，不过严老师还在忙着搭帐篷。”
“程总对你这么好，难道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吗！”
“我没有爸爸妈妈，我本来是一个小天使，留在这里不想回家了而已。”